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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弓凛、看不见的爱人(10)

固有结界内的战斗可谓是胶着,红、黑、蓝三个身影交错重叠,空间中充满着剑戟交戈的声响和碰撞的火花,枪、钩、盾,各式各样的武器招招只为取人性命。时而短剑划开蓝色的袖子,时而箭矢破开绯红的衣角,黑色布料被红色粘稠液体洇湿,然而三张相似的面孔都带着不退的信念----“杀死对方”。

只是由于一对二,Archer还是逐渐双拳难敌四手,后跳着拉开距离,手中投影出螺旋剑架在了弓上。卫宫士郎知道这一招的威力,连忙后退,准备再次投影盾牌,然而Berserker狞笑着挡在了面前,手中金光乍现,可怕的魔力爆发预示着他打算再度投影圣剑。

眼下远坂凛不在身边,来不及投影Avalon了,只是这样下去一旦圣剑发动,整个远坂邸的人,包括远坂凛都会······Archer紧咬牙关,到不知这一箭是射还是不射了,随后他做出了一个自己都惊异的决定,转身就要离开结界的范围。

就在Archer前脚踏出固有结界,后边的魔力暴风已经展开了:“切,来不及了么······”双眼紧盯着房内,Archer却瞬间感觉到另一股强大的魔力从远坂邸内发出,冲散了已经因为圣剑而摇摇欲坠的结界。

“那个笨蛋!”在身后的魔风瞬间消散,Archer灵体化就冲向了地下室。

被间桐慎二架在肩上的远坂凛虚弱地喘息着,在Archer的脸出现在面前的瞬间把少年推到了身后,手腕已经被对方抓住,露出手臂上鲜红的令咒。

“你干了什么!”Archer怒吼着拉着少女就要离开。

“Archer!”好可怕,Archer这个样子好可怕······远坂凛已经被全身的痛楚折磨得无法思考,只是本能地喊出这个名字,强大的魔力释放出来,将拉扯的二人冲散,红衣骑士后退几步,手中投影出干将莫邪,冷冷地看着瞬间出现在两人之间的黑色骑士。

“明明说着讨厌我这个不懂礼貌的Servant,到最后还是要依赖我啊,正牌Master小丫头!”恢复理智的Berserker,如今也是Archer了,护在自己的Master身前。

“哼,还真是有点棘手了呢。”红衣骑士只是淡淡地说着,目光几乎要刺穿眼前碍事的另一个自己,“果然还是一开始就应该动手,不过这样也好,你们两个就一起消失吧!”

两个Archer以相同的动作冲向对方,黑剑对黑剑,白剑挡白剑,在狭小的地下走道里刻出一道道战斗的印记。

“远坂!”

“凛!”

卫宫士郎和Saber出现在地下室门口,却被两个英灵的战斗阻挡住了前进的路。

红衣骑士用余光看了眼身后,心知如果那二人参与进战斗来自己将毫无胜算,即刻灵体化消失了。

危险暂时过去了,远坂凛深深吸了两口气,如果Archer继续和Berserker缠斗下去,她担心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当那熟悉却又陌生的黑色手臂扶住自己向楼上走去时,她瑟缩了下,看着淡金色的眼睛和眼底的血丝,终于还是信任地靠了上去。

“远坂,你有没有受伤?”卫宫士郎立刻上前察看远坂凛的情况,却被Berserker用莫邪威胁着又退了回去。

“我没事······那个···不知道该称你Archer还是Berserker了,你大概不清楚情况,这次不是圣杯战争,士郎和Saber不是敌人。”

“称呼你随意就好,只要不是这个小鬼的名字,或许Berserker更能把我和那个逃走的家伙区分开来。”Berserker说着,眼神却在Saber身上多停留了下,“不过我事先声明,虽然之前的攻击都是因为不得不听从间桐脏砚的命令,之后我会按自己的意愿行动,如果你们阻挠,我是不会留情的。所以现在还是说清楚的好,我会杀掉那个Archer还有间桐脏砚,这样一来只剩下两名英灵,小圣杯就能现世了,我的目的是摧毁小圣杯,你们应该不会有异议吧?”

“方法呢?”Saber质问,“如果你的摧毁方法会危及凛的性命,我不会答应。”

Berserker讥讽地一笑:“什么时候亚瑟王也变得和十七岁的小鬼一样幼稚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忘了拯救所有人的方法是根本不存在的吗?”

“Saber,士郎,不用担心我,其实我已经做好觉悟了,实在没有办法,我赞同牺牲我的做法。”远坂凛虚弱道,已经站不稳了,Saber立刻上前想把她从Berserker手中抢回来,却被对方一下挡开了。

“Berserker,凛已经自己做出了决定,我们自然会遵从,难道你不信任她吗?”

Berserker金色的眼眸怔怔地看着Saber:“说到底是你并不信任我啊,Saber。”

“······”四人沉默,远坂凛和卫宫士郎同时有一种Berserker似乎对Saber有一种莫名关注的感觉。

“算了,都随你吧。”最终还是远坂凛开口,神情复杂地看着那个搀扶着自己的男人,随后晕了过去。

 

Archer独自坐在新都公园废墟的长椅上,不时有遛狗的人经过,那些能够看到灵体的动物似乎都被自己的存在吸引住了,不过很快就会被那些人强行拽走。

“失策了啊,Emiya,这个任务交给你这么多天了还没有解决,反而越来越混乱了,你不觉得作为守护者有点失职了吗?”忽然一只黑猫跳上了长椅,看似悠闲地舔着自己爪子,却用小女孩的声音说道。

“阿赖耶,你在决定派我来的时候就应该考虑到这些情况的发生吧,若说失职,还不如说你用人不当。”Archer早就习惯了抑制力以各种形态出现在自己眼前,所以并不惊讶。

黑猫歪头看着男人,可爱的模样并没有换来对方的关注:“以你和冬木圣杯的羁绊,这个任务由你来完成是最合适不过的,不过我倒是惊讶呢,以为你早就斩断了羁绊,却绊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阿赖耶,如果不是她救了我一命,你以为我能作为守护者任你驱使吗?”

“啧啧啧,如果你只是报恩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偷偷潜入地下室查找解决之策我也理解,这也不失完成任务的一种方式,但灵体化准备早茶,盖被子之类的,这可不是守护者该干的事情吧?还是我会错了意?守护者守护每一个人类,所以也要对他们处决的对象格外关照?这样我都想要让你来处决我了呢,Archer?”刻意把这个称呼叫得有一点愉悦的尾音,女子的声音和那个红衣少女的竟有点相像。

“你自己说的,处理任务的方式不仅限于杀掉对世界有威胁的人,只要能够阻止威胁不就行了。”

“嗯,是这样没错,不过现在远坂凛的威胁可是比我派你来的时候更大了点呢?圣杯和圣剑剑鞘,这两个究极魔力体已经和她的身体融合得差不多了啊,连英灵都可以自由驱使了,下一步,不是成神就是成魔了吧······”

Archer的眼睛盯着公园深处那个灰色的纪念碑:“我会处理掉Berserker,然后把她的回路移植出来,这样你还满意吗?”

“嗯,满意。不过你舍得吗?那孩子可是会恨你一辈子的。”黑猫的眼中竟有点怜悯,而Archer只是冷笑一声。

“守护者本身就是个令人憎恶的脏活吧,阿赖耶。”

说罢,红色英灵在寒风中转身离去,好似秋天消亡前树枝凋落的最后一丝色彩,消失在茫茫灰暗之中。

一对夫妇牵着拉布拉多来到长椅前,黄金大狗兴奋地挣开绳子冲向扭头看着什么而毫无防备的黑猫,却在来到近处后被它绿色的眼睛忽然转过来盯住,怪叫一声,逃回主人的身边去了。

现在,气急败坏的间桐脏砚应该要找卫宫家复仇了,Saber和卫宫士郎的首要任务是去救助间桐樱,Emiya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哦!

黑猫咧出一个怪异的笑,跳下椅子,也消失在树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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