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食用的咖啡菌,泡在咖啡里酥软酥软味道香醇,用手戳一戳会发出萌萌的“啾啾”声

酥萌·咖啡菌

弓凛、看不见的爱人(11)

完结啦

其实也不是BE吧,不过就是碍于身份两个人不能明着再见面之类的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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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睡梦中感觉有人坐在了床上,远坂凛不安地翻了个身,随即感觉冰冷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猛地睁眼正对上Berserker金色的眼眸。

“你在干什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远坂凛伸手就要推开眼前黑化的Servant,却被对方又一把按回了床上。

Berserker若无其事地把玩着少女纤细脖颈上那个皮质项圈:“不干什么,只是想着你应该想知道,间桐脏砚要对间桐樱下手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小鬼已经和Saber带着间桐慎二一起去间桐家了,她应该没事。这么好的机会这里就剩下咱们两个,说不定一会儿还会有个客人来拜访,大小姐可不能继续睡下去了。”

客人?远坂凛反应过来Berserker指的是Archer。

“看你挂心的样子,不过他对你可不怎么样啊,这么难看的项圈,我帮你摘下来吧······”Berserker笑着,手中的魔力已经蠢蠢欲动。

“不要。”虽然不知道Berserker的话里有话到底暗含着什么,远坂凛本能地感觉不可以把这个项圈摘下来,虽然它带给自己的只有痛苦,但Archer之前说过,项圈能够抑制圣杯和剑鞘的魔力,一旦摘下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不知道,但她相信,相信那个人是不会骗自己的。

Berserker的手却没有停下来:“当真?Master你可是一副很难受的样子啊,叫我都于心不忍了。”男人的脸凑到了她的脖子,炽热的鼻息喷在雪白的肌肤上,远坂凛无处可逃,像是被饿狼扑倒的猎物一般,她回想起之前临死前那一刻,自己的鲜血四溅,而Berserker就这样的姿势舔舐自己的血液,不知怎么的,这一幕唤起了她喉咙里的干渴,她不由舔了舔嘴,这一个小动作没有逃过Berserker的眼睛。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Master,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的,我就是为此被召唤出来的,凛。”魔力发动了,项圈的轮廓逐渐模糊起来。

“我说了不要!”远坂凛感觉有什么东西就要冲出体内一般,她忽然很害怕,下意识发动了手中的第二枚令咒。

“切!”Berserker的身体僵直了,手中的魔力也被切断了,项圈依然好好地套在少女脖子上,他无法撼动分毫,但随即,他有了新的念头。

远坂凛正要松口气,却感觉压在身上的人又动了起来,这一次是咬破了手腕举到她眼前,猩红香甜的味道一滴滴落在她的脸上,顺着面颊滑下,痒痒的,略过她的嘴唇······

“为什么····你要这样·······”远坂凛咬着牙,她的身子又疼痛起来,她好想张开嘴,就让这液体落入口中,伸出舌头,用牙齿咬开那个伤口,撕碎里面的血管,将所有血液吸入口中,像毒品一般,这样才能缓解这种痛楚。

“我说过的吧,小圣杯降临才能摧毁它,不然就只有一个办法,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你看看间桐慎二的下场,你真的希望一辈子都成为废人吗?远坂凛,高岭之花,魔道骄子啊,忽然变成了废人?我是为了你好,凛。把项圈毁掉,那个家伙一定会出现的,我想间桐脏砚也活不了多久了,马上你就有足够的魔力可以承受仪式了。”

Berserker的语气忽然认真了起来,远坂凛都无法分清现在的他是真实的还是刚刚那样邪恶的他是真实的,她全部的意识,都用来控制自己的魔力和欲望。

远坂凛已经能感觉到,方才经Berserker削弱的项圈魔力在自己体内汹涌魔力的冲撞下已经快要消散了,一旦消散,自己将会控制不住。

Archer,Archer真的会来吗?

还是让他直接杀了自己吧。

这样就不用继续下去了,不需要控制魔力,不需要压抑情感,也不需要害怕。

“不要······”Berserker捏住了远坂凛的下颌,强迫她的嘴张开来。

“别想着再用令咒了,就算你能阻止我喂你喝血,我还有其他办法,你不会想尝试的。”

“呜······”在鲜血滴在舌尖上的那一刻,红衣少女哭了,她远坂凛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强迫过啊,可是这几天,这一年,每一天自己都是在被命运强迫着,一步步要她堕落,要她灭亡,甚至Archer,她曾经最信赖的卫宫士郎,为什么都要这样对待自己。

魔力随着泪水流淌出来,黑色的项圈彻底分崩离析。

远坂凛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笑了。

巨响,卧室的窗户碎了,远坂凛看到无数闪光从自己眼前飞过,把那个穿着黑衣的家伙逼到了一旁,她应该做点什么,但现在的她只剩下会哭了。

“凛。”

是一样的声音,她没有看清他的脸,只是知道视野里模糊的红色无论什么时候看到都是温暖,伸出手就能抓住的布料,一定会得到他的回应。

“Archer······”

她竟然哭了。

Archer在走出新都范围后就感觉到自己留在远坂凛身上的禁锢被人触动了,尽快向这边赶来还是晚了一步,看到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女孩满脸泪痕,他恼怒自己之前的逃离,但也稍稍放松,远坂凛的坚强永远超乎他的想象,如果换了别人,恐怕已经抑制不住体内暴走的魔力了,还能够维持着人类的意识,虽然情绪激动了点,应该还能撑下去,撑到自己完成所有准备。

“你这个家伙!”Archer的目光扫到混乱卧室的另一边黑色的自己,怒火就不打一处来。

真不知是不是卫宫士郎自身的诅咒,明明都是同样的存在,彼此看来就是会厌恶彼此,非要杀个你死我活才行。

顾忌红色英灵的手里还抱着自己的master,Berserker直接握着干将莫邪刺向Archer。

感觉不能让女孩单独留下,Archer一手抱紧了远坂凛,单手接招,一步步向后退去。

“你我的目的理应是相同的,守护者,为什么要做无意义的抵抗?”Berserker步步紧逼地问道。

“想去的地方一样,走过的路却不一定一样,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么?”Archer毫不示弱,只是脚已经踏在了卧室窗口的边缘。

“你的做法,和那个小鬼有什么两样,怎么成为守护者太久反而变傻了吗?!抱着这样的想法,还是趁早溺死自己吧!”

这话听着还真是耳熟。

Archer突然地笑出了声:“有意思,虽然不是很想承认,以前的我的确也想你一样偏激,说到底你不过是众多影子的一个,说是无欲无求,你我的愿望才是这世间最大的贪欲,Berserker,黑化的你,拯救世界的理想被不断放大,早就忘了不仅是为了大部分人,拼命想要留住被遗弃的那些生命才是你真正的存在意义吧!现在的你只是为了欺骗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人,这样的你根本没有资格再谈论拯救世界这一说!”

Berserker被这一驳论无从应对,这个当口,Archer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决定。

“抱歉了凛,你一定要撑住,我会救你的。”低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女孩点了点头。

Archer带着怀里的女孩纵身从楼上跃下,Berserker紧随其后,手中的弓箭已经瞄准了红色弓兵的头颅。

“再见了,守护者。”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金色的盾牌在两个英灵之间展开,时间在这一刻无限减缓,所有的进攻都被温柔地化解,融入到无尽的魔力之中,Avalon,远离一切的理想乡,像是一个有去无回的仙境,将带着怨气的攻击净化吸收。

Berserker暗道一声不好,只是掉落在半空中的他已然没有退路了。

Archer反身把远坂凛完全护在自己身下,将全部魔力一气注入到剑鞘之中,本就是投影出的宝具支持不住如此强大的魔力灌输,终于出现了裂痕。

幻想的崩坏,Archer自身最大的破坏性宝具,由于Avalon的原因,就算是Aias盾也无法完全抵挡住伤害。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在爆炸之中的二次投影,这一次金色张开的时间不过几秒,但已经足够了,两个红色的身影被爆炸的气流扑倒在了散落的树丛中。

“凛。”Archer并没有问远坂凛有没有受伤,一直被他紧紧护着,皮外伤是不会有的,但他明白她现在所承受的伤痛使她根本连回答自己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由于和Berserker的契约,Berserker的战斗就是在消耗远坂凛自身的魔力,再加上借助她的力量两次投影Avalon,Berserker的死亡,圣杯的魔力在远坂凛的身体里已经达到了巅峰,她的面色如纸,嘴唇也是白色的,全身筛糠似的抖动着,是神经已经不受控制的迹象。

Archer现在在做的,无非是与时间赛跑,而他唯一的赌注就是远坂凛,那个他最信赖的少女的意志。

把地下室桌子上的杂物扫落到地上,Archer将远坂凛的身体平放在石桌上。

摊开在桌面上的魔术书,神经切除的魔术他已经私下练习了无数次,终于借助阿赖耶的力量,这一次应该可以成功。

“Ar、Ar······”远坂凛的手紧紧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淡金色的眼睛看着他,就好像他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来了。

远坂凛有太多话想说了,可是说不出口。她这几天一直在做的噩梦,这些绝望的情绪,就在刚刚似乎都有了答案,Avalon连接的不仅是魔力,更有对方的回忆。所以,那天早上他真的有来过,好可惜没能再多喝几次红茶。

当她傻乎乎跑向新都大桥的时候,男人的心里是充满担忧的,如果不碰面还好,两人相见就无法逃避他此行最大的责任。

其实也不是没想过在睡梦中就把她杀死的事实,只是他还是一直幼稚地认为自己可以找到方法。

她给不了他答案,也无法替他决定,唯一能做的就是与他一起承担后果。

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接受了,谁让你是我的Servant,这是身为Master的责任。

远坂凛只想这样告诉他。

“······”一张一合却始终没能发出声响的嘴被堵住了,彼此的舌尖缠绕,紧密相连,只是因为一生仅此一次,互通的魔力与思想,却每次都是一世又一世的羁绊。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过去的他由她支持着,如今的她就由他来守护。

Archer留恋地看着远坂凛静静闭上眼睛,但愿这个梦她可以永远地幸福下去。

“Anfang——”


大概是早上了,远坂凛伸长了手臂,摸索着按到了闹钟的开关,起身打了个呵欠,脚丫踩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向前几步就是拖鞋。

楼梯一共是有二十八级的,洗过脸后就能闻到热水和茶香了。

“Archer?Archer是你吗?”习惯性地叫了几声却只有回音从屋子的另一边传来,远坂凛微微笑着,想着总有一天那个家伙会忍不住跑出来作弄自己也就不去计较他现在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偷看的了。

“明天的早餐我想吃麻婆豆腐啊,不要言峰那种激辣的,Archer你能接受的辣度就可以了啊。”嘴里塞满了炒鸡蛋,少女嘟哝着。

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看着身着红色的身影一步步缓缓走回到楼上,卫宫士郎小心翼翼地把餐桌上的餐具收好,放在袋子里,Saber已经等在门口了。

轻手轻脚地关上远坂邸的大门,金发碧眼的少女转身看向二楼这里女主人的卧房。

“昨天我带凛去检查,已经能够看到一些光了,再有半年应该还是能够恢复视力的。”

卫宫士郎点点头:“嗯,远坂的话恐怕不需要半年,今天放早餐的时候就差点被她抓到了,想想还真是有点可怕啊。真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

Saber摇摇头:“别的我不敢保证,不过如果士郎你努力锻炼的话,多干扰干扰教会协会的工作,总有一天世界把你判定成危机,自然还会派Archer来收拾你的。”

“咦,Saber、你刚刚,是讲了个笑话的、对吧?”卫宫士郎浑身一阵发寒,强行笑道。

骑士王点了点头:“嗯,英国人特有的笑话,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有点冷。不过我倒是认为远坂发起飙的威力更有可能引起世界危机吧······”

Saber认真想了想:“没错呢,有刻印,有我的剑鞘,凛的话不需要指导投影魔术也能很快超越士郎,我也会追随凛的决定,这么一来的确是任何一方都棘手的存在呢!”

卫宫士郎咧咧嘴:“啊啊,Saber,我有在努力修行的。”

“我知道啊,不过士郎,天分和努力虽然可以齐平,但还是有着时间的······”

二人一边讨论着一边走出了远坂家的大门,在古老宅邸的二层远坂凛坐在窗前的椅子上,眺望着脑海中的风景,在她身边一抹红色一闪而过,脚边的茶几上多了几块新做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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