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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弓凛、警察和杀手的故事吧?(22)

“该死的,都是怎么回事?!”Lancer咒骂着,手中的枪已经打光了一个弹匣,索性把空弹匣丢了出去,正打在从楼梯间破门而入的警员脸上。
Archer那边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但总算是在背靠背的掩护下将通向拘留室的道路扫清了。走廊里染满血迹,到处都是倒在地上手臂被打伤无法握枪的警员。
然而,拐角的另一边也有枪声,从声响判断,对方也是两个人的样子,向着这边突击。
已经接近了。
银发男人的眉毛已经拧了起来,枪口瞄准了白色的墙壁出口。
“不许动!”
一把枪对两把枪。出现在眼前的是绛紫色头发的干练短发女子以及她身边西装革履的碧眼中年男子。
“巴捷特?!”“Archer?Lancer?!”双方及时认出了彼此,避免了误伤。
专心对付赶到的支援的Lancer听到了巴捷特的声音,忙碌中回首确认自己喜欢的女人安然无恙:“呦!看起来精神不错啊,早知道就不麻烦来接你了!”
“少废话蠢狗,谁要你来接啊?”女子的语气也像男子一般豪爽,半是嫌弃地上前踹了一脚Lancer。
远坂时臣和Archer对视了一眼。
“远坂先生,这次多谢你了。”Archer道。
远坂时臣压低了声音:“切嗣应该是到五楼去了,你当真不去看看?”随后告诉巴捷特,“Bunniet已经按我的嘱咐去地下的紧急出口了,你们去和他们会合吧。”
Archer只当是没听到远坂时臣特意告诉自己的信息,无言地率先冲在了前面,精准的枪法每一发都击倒一个对手,为同伴扫清道路。
“远坂先生不一起么?”见远坂时臣要去楼上,蒙其救命之恩的巴捷特问道。
远坂时臣摇摇头: “我的本意并不是要帮你越狱,只是若你真是清白的,无辜死在这里终归不妥。”
巴捷特微笑起来:“好吧,不愧是远坂检察长。走吧。”
双方就此分道扬镳。
说是分道扬镳,却没能真正走成。
远坂时臣跑上金属楼梯的声音响了不过三四下,头顶传来的一声枪管爆鸣声便让Archer,Lancer和巴捷特震惊了。
躯体滚落的声音是如此接近。Archer将巴捷特拉倒自己和Lancer之间,于是,远坂时臣直接撞在了他的脚上。
刚刚还和自己说话的男性,有着和远坂凛相同的湖水色眼眸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
切嗣应该是到五楼去了,你当真不去看看?
自己曾经也敬仰着的正义伙伴,远坂检察长,远坂凛的父亲,卫宫切嗣的旧友,就死在了Archer,卫宫士郎的眼前。
记忆仿佛回到了十五年前。
远坂时臣的身躯下,红色正在蔓延,肆无忌惮,就如灼热的火舌,舔过Archer的脚下,也是相似的场景中,远坂葵微笑着把自己托出砸下的钢筋,被烈火吞噬。
“远坂·····先生······”声音发不出来,似乎是被浓烟呛住了。
Archer抬起头,透过楼梯间的缝隙,凶手的枪口已经指在他的眉心。
“Archer!”Lancer和巴捷特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那个人······叫言峰绮礼。
Archer无法抬起自己的手臂。
那个人·····黑色的眼眸中没有反射的景象,只有无尽的黑暗。
那个人·····食指下扣住了卫宫士郎的性命。
原来如此,是那个人的儿子啊。
Archer从那个人的眼神中读出,认出来了么?自己就是卫宫士郎的事实。
言峰绮礼愉悦地笑了,放下枪。
Archer的瞳孔骤缩,切嗣,切嗣如何了?
“Archer!你这个混蛋!”Lancer的声音在耳边炸裂开来。
紧接着,Archer的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混蛋你站在这里是等着当靶子吗?!”咒骂着,蓝发男人却伸手把银发男子拖下楼梯。
言峰绮礼的面孔从Archer眼前消失了。
······
“Archer?”“Archer?”
再度回过神来,Archer看到的却是远坂凛和Bunniet两人的脸。
自己这是在运输车上,开车的似乎是罗宾,其他人都在车厢里。透过车窗,已经乱作一团的警署逐渐变小,不断有救护车驶向相反方向。
Archer看向Lancer和巴捷特,两人都摇了摇头。
是吗,她们还都什么都不知道呢。
“Archer,你还好么?”远坂凛的手搭在了男人手上。Bunniet带着罗宾找到她,说是父亲的嘱咐要她跟着他们离开,后来,Lancer他们也赶到了,Archer的样子有点怪,可他们必须立刻离开了。远坂凛隐隐感到不安,远坂时臣并没有和他们一起,不过身为检察长,他此时也不能和这些劫囚者以及逃犯在一起不是么?
“凛。”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凛······”Archer深色的眼眸仔细看着面前的女人,似乎要看穿她的灵魂,不,反而是他自己被深深吸引进入那深不见底的湖水绿之中。
“Archer?”
“对不起······”Archer艰难地呼吸着,“葵阿姨、时臣先生······对不起······”我没能救下他们。
远坂凛重重跌坐在车底,她已经不需要Archer告诉她后半句是什么了。
远坂凛一直以为痛彻心扉的感觉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就会好受一些。然而她错了。有一种温热从滚烫的地区涌出,与冰冷相撞,无法抑制。
怎么说呢?
事后远坂凛再回忆起这一刻时这样总结道:只是一种意识到自己从此以后就是孤身一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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