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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弓凛、警察和杀手的故事吧?(23)

Archer看着眼前那对与自己一致有着银色发丝的母女,心中感概万千。
“······士郎······”爱丽斯菲尔欲言又止,不知究竟是见到十几年未见的儿子长大成人后的百感交集还是在担忧于警署暴乱中情况不明的卫宫切嗣。
有着和爱丽斯菲尔相似容貌的伊莉雅·冯·艾因兹贝伦反而没有那么多的顾虑,只是碍于母亲的阻止,只是拉着爱丽丝菲尔的裙角偷偷看着Archer,心中好奇为什么这个皮肤黝黑的男子就是母亲反复挂念的士郎哥哥。就算是切嗣,也没有这么黑啊?Bunniet姐姐说这是隐性基因,虽然不大明白,但因该是很厉害的东西吧!
Archer知道,自己离开的十五年中,爱丽丝菲尔还是有偷偷地回到冬木,偷偷地去见卫宫切嗣,并偷偷地有了伊莉雅。伊莉雅八岁了,但,自己却怎么也回不到原先那个卫宫士郎。
看着哥哥和母亲互看半晌也不说话,伊莉雅觉着有点无聊,跑到Bunniet身边,又开始打量起蜷缩在椅子上,把自己抱成一团的那个穿着白色袍子,像是医生的姐姐。
她看起来很伤心的模样。
伊莉雅瞅了瞅Bunniet,然后缓缓走上前,伸出小手摸了摸远坂凛的后背:“姐姐不要哭,妈妈说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摸摸头就都不怕了。”
“伊莉雅。”爱丽斯菲尔皱眉唤女儿回到自己身边。
远坂凛默默抬起头,无神的绿色瞳孔看着眼前这个白色宛如天使的小女孩: “伊莉雅···是吧?姐姐没哭哦。”
远坂凛的眼睛的确是无精打采的,但也没有发红,没有潮湿的样子,她真的没有哭。
还能怎么哭呢?她早已不是十五年前那个和伊莉雅差不多大小的小女孩了,没有了妈妈,这下也没有了爸爸,早就知道哭什么的,一点用都没有。
如果泪水能够让地府敞开,归还远坂葵和远坂时臣,她远坂凛哭瞎眼也在所不惜。
Archer看着远坂凛的模样,胸口忽然刀绞般的痛了起来。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眼前这个女子,究竟承受了多少伤痛?
“Archer····Lancer,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父亲?”远坂凛说道,声音冷冷的,竟像腊月寒潮刺骨的风,刮过在场每个人的体肤。
银发男子没有回答,他担心,担心远坂凛会第一时间冲出去,回到警署,举枪杀死言峰绮礼。更不用说,警署已经不知情形如何,或许遍布陷阱等待他们自投罗网,再或许,不,就算是没有防备,远坂凛也没有能力杀死言峰绮礼。
Lancer却不明:“是啊Archer,在场也是有你能看到了,当时我们都被楼梯挡住了,到底是谁······”巴捷特一个肘击,蓝发男子住了嘴。
“对不起,凛。”
远坂凛望着Archer,为什么他一直要说对不起呢?究竟是对不起,没能看到凶手?对不起没能阻止凶手?还是对不起,不能告诉你谁是凶手?
还是爱丽斯菲尔打破了沉寂:“大家经历了这些也都累了吧,我已经叫利兹做了点心,二楼的客房也都能随意使用。”
两个女仆也适时地上前,Lancer和巴捷特去吃东西了,顺带叫走了伊莉雅,而Bunniet心里实在是疲惫不堪,想要睡一会儿,罗宾陪她一起上楼去,只剩下Archer和远坂凛,爱丽斯菲尔向自己的儿子点点头,便也离开了。
虽说已经是独处,Archer反而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远坂凛的眼睛还死盯着他,让他从头到脚都有种发麻的感觉。
无奈,银发男子拉过一把椅子,面对面坐了下来。
“Bunny说你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Archer先试探地说,远坂凛没有任何反应,“我真的不想瞒着你,但,我希望你能够不受仇恨的桎梏,能够像之前那样,一直自由的生活下去。凛,你是警察,法医,而且是很出色的。而我只是杀手。你的生活,就像、就像太阳一样耀眼,可我们就只能躲在你们这样的人投影出的黑色之中。”Archer顿了顿,“注定是需要有些人像我这样,有些人像你一样,但我不希望你从光明坠落下来,时臣先生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嗯。”远坂凛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她没想到,没想到那个除了冷嘲热讽就会沉默不语的Archer现在竟然看着自己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大概只是安慰吧,可这样的话偏偏一字一句打在她的心上。曾几何时,Archer也是生活在光亮之中的人,或许说不上太阳的耀眼,但也是温柔的,温暖的。Archer没有失去双亲,但这十五年来的每一天,又都是受着与她相同的煎熬。
“Emiya······”
在男人的惊讶神色之中,美丽女子的脸靠近了些,她的手臂搭在他宽阔的肩上,碧绿与深褐色相对:“士郎···不,你是Archer。”
Archer不明白远坂凛在说什么,如此接近的距离,他能够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沾染了一点点消毒水的气息,足以让他心思缭乱的味道。
然后,左肩就传来了更多重量。
远坂凛的头枕在Archer宽阔的肩膀上,她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似乎大脑处理的结果是,这是唯一的方法,能够从这无言痛苦中解脱出的唯一救赎。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看着,也没看着。
一幕幕如同飞沙留影从面前闪过。
从他英雄救美,用身体挡住炸弹,还是在那片树林之中,从他穿着自己找到的还算合身的警服开始?
或是更早的更早,模模糊糊,有一个叫做士郎的小哥哥,站在阳光下,摘了一朵庭院中的玫瑰,折掉了尖刺,把它放在自己的头上。
不要被欺骗了,远坂凛。
这是危机事件中急剧上升的肾上腺素与荷尔蒙在作怪。
但扶上背脊的温柔手掌和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头发上,是如此的真实。
“到头来,终于走到这步了呢······”Bunniet站在二楼平台的暗处,看着在大厅里相拥的二人轻轻说着。
罗宾决然地握住她的手:“这样真的好么?你不让我说出去,言峰绮礼的事情。”这样真的好么?把你喜欢的Archer给了另一个人。
“有什么不好?”Bunniet放心向后一仰就靠在了金发男子的身上,“一直都改不了自作主张的毛病,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啊。”在男人耳边悄悄说,脸上红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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