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食用的咖啡菌,泡在咖啡里酥软酥软味道香醇,用手戳一戳会发出萌萌的“啾啾”声

酥萌·咖啡菌

弓凛、外道(11)

言峰绮礼从来没有变成如今这幅狼狈的模样。

虽说当年和卫宫切嗣对上时也挺狼狈的,但至少人还反抗过,战斗了,最后也就只是心理上无法接受自己被击败了的事实罢了。

可是这一次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虽说对方使用的并不是起源弹,但是根据之前的战斗所掌握的情报来看,只要被击中,就能被发动致命的宝具,那子弹并不是实体的,而是魔术压缩后的产物,比起卫宫切嗣的子弹还要可怕。

而黑键也是利用魔术所构成的剑刃。明明是应该应用于对灵体作战的最佳武器,此时却变成了最大的劣势。无法防御子弹,虽然神服可以抵挡子弹的物理攻击,让大强度的魔力近身接触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若是,把黑键作为圣钉一样的作用物打出去呢?英灵英灵,说到底也是灵体。虽然作为上等灵体,尤其是三骑士阶职的,洗礼脉唱这种程度恐怕是不成的。至少拖延住对方的动作,争取可以逃脱的时间吧。

这么想着,言峰绮礼丢出了手中的黑键,当然不止作为圣钉的那几只,目的性不能够过于明显,还是有瞄准了Archer的眉心,心脏与胰脏的位置。

果然,子弹只是击溃了瞄准要害的地方,剩下的看似偏离了要害能够轻易避开的黑键,在错失了“目标”之后瞬间改变连接构成刀刃的魔力,射出的轨迹也会移动。

“?!”明明在看到黑键的时候已经意识到危险,并且做出了能够达到的最大躲避程度,居然会被已经避开的刀刃刺穿,Archer不敢相信在这之前一直被自己的子弹压制着躲避在教堂石柱之后的神父居然还能够做到这样的反击,双臂从肩头被贯穿,不过双手的神经没有被损坏,还能把枪握在手中,只不过,行动被限制了,这武器似乎带有什么其他的效果,大概是对灵体专用的吧,只是可惜,Archer自身不仅是英灵,更是守护者,和普通的英灵不一样。

“什么嘛Archer,这幅样子还真是狼狈,亏我还以为你能够多坚持一会儿,还是说,我太低估绮礼了?”随着女子的声音响起,本是趁着这个机会鼓动全身肌肉,以常人无法企及的速度企图向教堂之外脱离的言峰绮礼,居然断线的人偶一样从窗台上落了下来,远坂凛解决了Lancer,发现了这边的异样,于是及时阻止了言峰绮礼的计划。

“哼。”Archer没发一言,其实还不是怪少女自己,并没有提供足够的治愈魔力,否则刚刚的躲避也就不只是侧身的程度而已了,毕竟战场上直觉有时比经验和技巧更为重要。

不过不管怎么说,言峰绮礼此时是没有办法再做什么了,远坂凛不只是阻止了他逃走。如果单单只是远坂凛个人的力量,自然是不可能干扰言峰的行动,只不过此时的少女已经和圣杯诅咒的内容物结合在了一起,当然的,也就知道了言峰绮礼这个存在的本质,那是她的前辈,在上一次圣杯之战中浸透了世间所有之恶的男人。

“咳,咳咳······”言峰绮礼张开嘴,应该是想说什么,但血液争先恐后从喉咙中涌出来,他的声音只变成了咳嗽和气体液体混杂的“咕噜”声。早该死去的男人因为圣杯的诅咒而活了下来,现在也因为这诅咒而将要死去。

远坂凛的相性比言峰绮礼,间桐樱都要好了太多,她不是与诅咒共存或者被驱使,她是真真正正驾驭了诅咒,所谓安哥拉曼纽的意识,复仇,全都被她的意志所支配,变成了她的喜怒,她的欲求。

“不会让你一下子就死去的哦,绮礼。”远坂凛双手抱肩默默看着在地上挣扎的高大男子,他的身体在一点点扭曲,先是小手指的一个指节,下一段指节,整个手指,之后才是整只手,就依照着如此顺序,内脏也如法炮制,直到最后才会触及致命的最大痛苦诅咒,而言峰绮礼被自己的血液所堵住的声音让他连惨叫也不被允许发出。

“父亲和母亲大人,不,或许其他人,我也好,对你来说都不过是话本中的角色吧?甚至连棋子都算不上,因为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只不过可以用来随意创作,看看能不能满足你那根本不存在的娱乐感。”接触到了诅咒的远坂凛,自然也就了解了当年发生的一切,与圣杯相连的她,已经能够探知到这个看似虔诚无求的圣职者最为真实的内心,所以才会让她愤怒。

言峰绮礼,只不过是抱着无意义的试试看心态,就这样亲手葬送了远坂凛原本的世界。

看起来已经是垂死的男人,却在痛苦呻吟之中笑了,随后猛地,就像刚刚试图逃脱时使用的体术一样,还能运作的肌肉鼓起,将力量向四处外散,残破的身体居然立了起来,拳头直接打中了少女的胸口。

“咔嚓”是肋骨崩碎的声音。

如此强劲的力道居然没有直接将远坂凛击飞,而是直接穿透了她的骨骼,内在的心脏也一同被粉碎了。

黑色的Archer眼睛一瞪,就要上前,却见发动致命攻击的男人再度倒了下去,而受到了伤害的少女只是伸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像是没事一样继续刚刚的作业。

只是想试试看,结果果然是这样。

言峰绮礼什么也没说出来,但他的表情给人的感觉是这样在讲的。

“啊,对了,这个是你送给我的礼物。”远坂凛好像刚刚才想起来一样,取出自己携带的礼装,那把沾染过她父亲血液的Azoth剑,“现在还给你吧。”她说,直接把这剑插在了男人已经开始扭曲的双腿之间某处······

这大概是不亚于凌迟的酷刑了吧。

言峰绮礼在痛苦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或者这一场处刑能够让他感受点什么,只是大概没有他想要的幸福,但是男人最后的表情却是笑着的,就好像完成了某种使命一样,在退场前得到了满足感。

远坂凛看着言峰绮礼的尸体陷入暂时的迷惘,接下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呢?

“还真是让本王看到了一出好戏啊!”来自上方的某个声音,远坂凛抬头看去,只见教堂朴素的祭坛上方正坐着一个金发男子,他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挡住了某个主神神像,反而坐在神座上的姿势犹如他自己方才是那真神一般。

以那个男人为中心,笼罩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贵重感。更不用说他身后浮现的金色光晕中几乎每一把都是装饰华丽的贵胄武器。

“碍眼的杂种,谁允许你仰视本王的身姿了?!”金发男子忽然暴怒,身后的武器就激射下来,却不是对着远坂凛,而是站在男子与女孩之间,眯着眼睛看着他的黑色Archer。

Archer还保持着双手被刺穿的模样,根本无法躲闪,但他也貌似不想躲。

武器尽数被触手挡了下去,远坂凛也学着她Servant的模样眯起了眼睛,抱着手臂看着金发男人:“谁允许你对我的Archer出手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说出了这个男人的名号。

“果然,因为圣杯的原因知道了我的身份。”被戳穿了身份的吉尔伽美什血红色的瞳孔像是看什么有趣的玩物,让远坂凛浑身不舒服,“远坂家的小丫头,倒是比时臣要有些意思,能够接触了那物质还不被扭曲,该说你是符合本王要支配的臣民呢?还是你本身的扭曲连诅咒都奈何不住了?无论是哪一种,去喜极而泣吧,你的身份被本王认可了,无论是臣民还是作为小丑,你还是有些价值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Archer依然盯着吉尔伽美什不发一语,但后者似乎就这样把他忽视掉了。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这家伙,金闪闪的像个有钱人,不,就是有钱人,那也就算了,怎么还这么中二?”远坂凛像是要确认什么一样看向Archer。

“是挺中二。”这是自进入教堂以来Archer对远坂凛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一起吐槽吉尔伽美什的言论。

金发男人的嚣张笑容一下子不见了,他的怒火仿佛可视一样完全化为了周身更多光圈的出现,这一次势必要把这主仆二人完全消灭。

“我劝你还是不要进行这些无谓的战斗好。”远坂凛淡淡地说道,见吉尔伽美什暂停了进一步举动,“刚刚绮礼对我发动的攻击你也看到了,致命一击,到底也是能够被这东西修复的,就算你有再多的武器,除非可以一举将我和这些玩意完全毁灭,否则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这一来你也很麻烦吧?毕竟真正意义上的大圣杯系统被这东西污染过了,已经不存在了,杀死我又和把圣杯一齐消灭是一个意思,你的心愿和还存在这里的意义不也就没有了么?”

这一次是吉尔伽美什的眼睛眯了起来,但和Lancer的对猎物的渴求,Archer的对战斗的兴奋不一样,他的眼神更像是蛇,带着十足的危险性:“是啊,现在的你和那东西是一体的,能够窥探到本王的心意也就不奇怪了。既然你明白,我也不妨让你苟延残喘,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资格为本王奉上那份宝物吧。”说罢,他一挥手撤去了那些武器,化为金色光芒消失了。

“灵体化吧,Archer。”吉尔伽美什走后,远坂凛说道,命令黑Archer消失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一次她同时治愈了他身上的全部伤口。


评论
热度(23)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酥萌·咖啡菌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