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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弓凛、外道(16)

不知道这个剧情会不会让一些对型月设定了解的人看出后边故事走向的一些端倪嘿嘿嘿。

有没有觉得有些场景似曾相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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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确实顺利避开了黑Archer也没有惊动远坂凛直接来到了另一偏栋,只不过就在他踏上从一楼通向二楼的阶梯时,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不,说是脚步声有点过了,因为这声音太过沉重,可是这声音发出的频率,又是在这个地点,真的是个在上楼梯的人发出的。

被发现了?

可是整个远坂邸,按照Archer的说法,除了远坂凛没有其他活人。

佐佐木小次郎尽管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一般,却仍是保持着镇定,全都倚赖日常的修行,在这个时候他还是神定气闲地闪到角落,默默等着那个发出声音的家伙出现。

从地下室走上来的是一位身着考究的男性,年龄在三四十岁上下,一身酒红色的定制西装倒是极配他精心打理过的灰色山羊胡,明明腿脚方便,手中却拎着一副手杖,顶端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红宝石。

那个男人来到楼梯的拐角平台处就不动了。

其他魔术师?

看着这身打扮,佐佐木小次郎第一反应是这样的,但是不对,有什么东西产生了微妙的违和感。还不及男人细想,他脚下的地板忽然产生了变化,原本应该是楼梯的变换成类似滑梯的构造,如果是具有实体的潜入者,肯定就中招了,不过佐佐木小次郎目前是灵体状态,还不至于滑下去。

只是佐佐木小次郎心中一惊,周围除了自己和眼前这位绅士之外没有其他人,而机关启动就是在男人站定之后,那么,看起来并不像是这个忽然出现的人触动的机关,而是有什么人发现了这边的情况,开启了机关。

虽然有点可疑,Archer似乎是熟悉远坂邸构造的,提供了完整的地图,可是并没有提到宅邸里面还藏有这样的机关。这也并不是魔术机关,而是物理机关,并不是很符合居住在这里的主人的身份。

想到这里,佐佐木小次郎还并没有意识到眼下的变故和自己有关,正打算以隔岸观火的状态旁观接下来的局势发展,变化就径直冲着他来了。

那种魔力质量的火焰,是可以灼伤灵体的,在那红色的宝石权杖上喷出金橙色光芒时,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及时转移了位置,正好避免了被火焰灼烧。

佐佐木小次郎惊诧,眼前男人的攻击明确是冲着自己来的,但就算是魔术师,也不应该能够看到灵体化的自己才对。

魔眼吗?

不,男人保持着刚刚面冲正前方的动作,压根没有看过自己一眼。

佐佐木小次郎皱眉,也不再保持灵体状态了,反正这个样子肯定是暴露了,直接消除威胁完成预定的任务才是首要。

说来也是惭愧,虽然身为英灵,但其能力值又实在是处于低等水平,佐佐木小次郎实在不是应战魔术师的最好战力。

比如说现在,如果对方的攻击是纯魔力而不是物理攻击的话,他就只有躲闪的份了。就算可以用刀刃阻挡,能够格挡的火焰范围有限,更何况那本就是无形之物,可以轻易绕开任何障碍。

在这地势十分狭窄的楼梯处,原本就已经极难躲避了,之前变成了光滑木板的楼梯更是加剧了难度,蓝色羽织翻飞着,是男人用手抓住雕花的楼梯柱,使得自己的身体可以凌空。

明明房子主要都是木质结构的,却并不会受到火焰的影响,想来这个魔术只是针对生命体造成伤害的。

不过这样的状态只需要攻下作为魔术发动中心的魔术师就可以停止了,佐佐木小次郎在躲开袭向自己的攻击后双脚的木屐在天花板上一蹬,发出清脆的声响扑向了那个魔术师,以剑为箭头,双腿作为弓弦和调整,在这个距离人类是无法躲开这样的突刺的。

“什?”

在抵达目标身前的瞬间,原本已经发射出去的火焰如同有生命一样回到了主人身边,形成一个巨大的盾牌,将魔术师的全身保护起来,明明已经刺入了盾牌后方的那部分长刀,因为主人的双手被火焰灼烧而失去了原有的准头,只是刺进了对方的肩膀。

不过就算是刺进胸口,结局也不会有太大改变吧。

佐佐木小次郎在接近那个魔术师身前的瞬间才恍然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感觉到的违和感到底是什么。

那魔术师并不是活人,而是人偶。

所以如果是安装了能够探查到灵体的装置的话,就算不用眼睛去看也能够察觉到英灵的存在。

将已经被点燃的衣袖扯下,露出的双臂原本应是白皙的皮肤此时混杂着黑红被烧焦的组织与血液。“啊啊,这个样子还真是有点惨。”依然保持着平和的心境去看着将头扭曲到人类无法达到的奇特角度看向自己的男人人偶,佐佐木小次郎就像没有感受到任何疼痛一般,重新架起长刀,刀身也被烧成了红色,仿佛刚刚从铸熔炉中诞生时那样。

双脚分别踩在上下两端楼梯的扶手上,佐佐木小次郎压低肩膀,如果只是在楼梯上这一招可能还施展不出。不过,当自己立于更高之处,原本是阻碍的楼梯扶手也就都被压在了脚下,空间就有了。

“秘剑,”那是出招前对自己唯一所知的绝技的宣告,也是佐佐木小次郎被这个世界承认的标识,连大气都顺从地将魔力灌输进作为载体的剑内,“燕返。”以没有任何波澜的心态斩出三道没有任何起伏的剑气,因为同调性极高,而可以骗过世界,以为它们是同时存在的超越常识的技巧,此时包裹住火焰以及火焰之后的人偶,将一切都斩碎。

“呼。”出气,收刀,招式终了。

“明明是用来斩燕子翅膀的技巧,这次在空中用起来居然也会给人将要飞起的感觉。”蓝色的剑士这样感叹道。

虽然浪费了一些时间,对方也应该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但Caster那边还在进行压制,计划还能继续下去。佐佐木小次郎不再花时间回味刚刚的战斗心得,只是静立了一会儿,调动之前Caster放入自己体内的那处魔力核心,快速愈合下手臂上的伤口。

破损的蓝色外袍,也因为魔力的补充重新编织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该去二楼了。

佐佐木小次郎转身,喉咙却意外地一紧,并不是因为看到了什么而紧张,而是真真正正实质意义上的一紧。分明没有任何接近和攻击的预兆,一只同样是灵体构造的手,紧紧扼住了男人的喉咙。

 

“什?!”因为从脑海中传来伊莉雅的声音,红Archer的动作一滞,被一颗子弹擦着脸飞过,在面颊上留下一道血痕。

“喂喂,跟我打架还分神,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上次那个样子你就能赢过我了?”黑Archer对红Archer的行为似乎极为不满,立刻抓紧了这个空隙加大了进攻的火炮密集度,不过同时,他也意识到对方之所以会分心也是因为宅子里出现了某种变故,不过既然远坂凛那边没有任何变化的感觉,大概就是红Archer一方出现问题了。

红Archer这下没有心思突破进攻了,忽然得知的信息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需要时间去捋清思路,所以将全部的动作都换做防守,他大概对这件事有了更为清晰的分析。

远坂邸之中不仅有远坂凛这样的亚英灵魔术师存在,还有装配了对灵体措施的人偶,从伊莉雅的形容上看,很可能是依照远坂时臣的模样制成的。

红Archer对远坂时臣并不了解,但作为远坂凛的父亲,御三家之一的魔术师,想来也是个生前有所建树的佼佼者,如今更是能够直接牵制住Assassin的动作。这样的话远坂凛自己也就知道了Assassin的所在,可以说,Assassin目前的状况是岌岌可危了。

“喂,那个人偶,是远坂时臣吗?”与其自己胡乱思考,其实面前就有一个可以直接询问信息的人,红Archer当即把问题直接丢给了黑色的自己。

“啊,终于知道了啊,这屋子里可不止是我和她两个。”黑Archer回答,“正如你所想,这丫头是把她死去的父母都做成了傀儡。死去的亲人,只要还保有可利用的魔术价值,自然就要物尽其用,这就是她的准则。如何?红色的我,知道了这些的你现在还打算用你天真的计划来解决这一切吗?”眼眸毫无生气地注视着对面艳丽的色彩,红Archer和远坂凛,都是这个颜色的,只是黑Archer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那丫头的眼神明明都和自己是一个模样的了,为何还执着于这代表了生命与热烈的颜色。大概这两人都是在挣扎,明明被溺死的结局已经注定。

把死去的父母制成魔术傀儡,甚至还将他们投入战场,作为武器一般来使用。红Archer紧紧咬着牙,握着干净莫邪的双手无意识地用着力:“不,凛不会这么做。“要说服自己那样,从牙缝里狠狠挤出这句话。

“听听你这话,自己真的相信吗?就这样不负责任地说出口。”黑Archer讥笑,“这才是魔术师啊,Archer,对他们来说,繁衍血脉也是来传承魔术,那么前人的身躯如果能够为这些后辈开辟一条血路,自然也可以毫不犹豫地捐赠出去,这才是魔道的意义。”

“你又不是正统的魔术师,倒还挺自认为了解魔道。”

“魔术师不魔术师的,我和你一样,而且不也同样清楚,这就是人类的本质吗?”

不能,继续听下去。

红Archer隐隐感受到一丝危机,但无奈耳朵是无法闭起来的,所以诅咒的话依然传了过来。

“欲达到某个目的,必将舍弃另一物。魔术师为了达到魔道的根源,就能够放弃身为人类的道德。同样的,要拯救一部分人,你也必须放弃另一部分人。因为想要拯救更多的人,你就选择了放弃自己,结果呢?没能拯救的你自己,不也是所有人中的一个吗?”黑Archer狂笑,“谈什么所有人的救赎?你我的愿望,到头来就是无望的梦境,既然一路杀下去,总有一部分性命将另一部分托到希望之处,那就一直杀下去好了。”

“不。”红色的Archer反驳着,尽管只能吐出这苍白无力的一个词。

“你究竟为什么要远坂凛活下去?只是因为她是所有人中的一个吗?”黑色的Archer没有停止他的攻击,无论是物理上的还是言语上的,“那如果拯救她就必须放弃更多人呢?杀了我,杀了你的Master,还是杀了这镇上的所有人?”

“不,我不需要杀死任何人!”红Archer奋力挥动手中的双剑。

黑Archer的眼中忽然闪现出异样的,名为怜悯的光芒:“这话就对此时在那房子里的英灵说吧,因为你的谋杀,他必死无疑·······”

不,如果只是远坂凛的父母制成的傀儡的话,红Archer在心中默默计算着。

慢着,父···与母?

“凛的母亲,难道也?”红Archer这才察觉到自己还是遗漏了某个已经被对方呈到了面前的信息。

黑Archer叹了口气:“没错,傀儡不止一个,Assassin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似乎是想要给予最后的慈悲一样,“不过安心吧,第一个被谋杀的,是你自己啊。”

到底能够制成枪身的钢比铸成冷剑的经过了更多的千锤百炼。黑色与白色,和古代传说中来自地狱的那两个使者是一样的色彩。

在干将莫邪双双断裂的瞬间,红Archer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随后身体也随之被切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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