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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弓凛、看不见的爱人(6)

远坂凛回到了自己家的地下室。

从架子上抽出一本书,她是知道里面全部内容的,那为什么要重新看一遍呢?

不过并不是全部重新看,回顾的只是一篇魔术的内容。

当初清除间桐慎二身上与圣杯连接是使用的魔术。

“咚咚咚······”是有人走在木制楼梯上,远坂凛抬头,难道此时现在家里除了自己还有其他人不成?

然而当她来到客厅的时候,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出现。

幻觉?

她环顾了下四周,时钟还是早上七点的样子,于是走进厨房,烧了一壶水,从柜子里拿出那套白色的茶具,以及许久不用的红茶······

 

“!!!”远坂凛猛地睁开眼睛,视线清清楚楚地落在自己四柱床的深红色床幔上,四周也都是熟悉的被子的气味,这里是自己的房间。

刚刚是在做梦吗······

可是从床上坐起来,远坂凛发觉自己穿着的不是睡衣而是便服,以及,为什么自己会一点力气也没有?试着活动活动身体,她发现脖子上似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套着,限制她的行动。

“······”这个像是项圈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站在盥洗室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远坂凛几乎抓狂要把梳子扔到镜子上了。脖子上那个丑丑的黑色皮圈和大街上主人牵着狗狗的有什么两样,还怎么也找不到可以解开的连接,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被套在自己头上的?哪个混蛋做的?还有,为什么一点魔力也用不了了???!!!

不过,远坂凛心中的十万个为什么很快就被从厨房飘来的红茶香气解答了,能这样胆大妄为的混蛋现在不就只有一个人嘛。

所以当盥洗室的门伴随着低气压爆裂开来,Archer只是很淡定地将手里的茶放在了茶几上。

“你醒了,远坂。”

远坂凛气不打一处来,两三步冲到男人面前,仰视着那张不可一世的脸:“什么远坂远坂的,你这家伙,根本就还记着去年的事情吧?!”拳头在击中那张黑色的脸前就被大手稳稳抓住了。

男人叹了口气:“果然还是瞒不住你,凛。我的确是记着之前的事情,那是因为我这次不是以圣杯英灵的身份现世的,我是阿赖耶的守护者,可以说,就是英灵殿里的本体。我可以调阅每一个世界召唤后所发生的一切记忆,也包括与你的那一段。”

远坂凛摇晃了下,把手从Archer手里抽了出来,虽然昨天到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远坂凛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一圈,但这并不妨碍她的逻辑,Archer这样一解释这样的话从早上就开始的违和感就都能解释的通了:“所以,你不是我的Archer,对吧。你的任务,是来杀掉我的,对不对?”

红衣骑士灰色的眼睛里闪现一点点悲伤,但很快就消失了,那么一瞬间仿佛错觉一样:“很抱歉,但这就是事实。”

如果这是半年前得知,远坂凛可能真的会发疯,但这段时间,她其实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了,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她坐在了沙发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拿起沏好的茶,饮了一口,美妙的口感一如回到了圣杯战争期间短暂而平和的早晨。

“那么,为什么让我活到现在?”一杯茶见底,少女开口问。

在此期间,男人只是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并回答:“那个Berserker,是我的影子之一,也算是我的失误吧,让你在昨天的时候把他召唤出来了。”

“Berserker,是我召唤出来的?”

“嗯,算是无意识的吧,不过他的令咒却被间桐脏砚夺走了,那个老头子在一年前你救出间桐慎二后就已经开始怀疑圣杯的魔力残留在你的体内,于是一直在暗中观察,说是去了德国找过去的亲戚,事实上一直在冬木的郊区,在昨天早上召唤魔力波动时使用了间桐家的法器,强行将Archer阶职的英灵转化为Berserker,夺取了控制权。”

远坂凛将茶杯用力放在了桌上:“那么黑化呢,也是······”

“不,这个是因为你的魔力被污染的缘故,嘛,也算是我的失误了,因为这次召唤你的魔力有一半分给了那个Berserker,造成小圣杯分裂成两个不完全体,尤其是Berserker本身并不是实体,所以无论你们两个哪一个先死亡,魔力重新汇聚到活下来的那个身上都会立刻成为完整的圣杯。所以目前不能杀死你,否则没有实体的Berserker就会暴走,毁掉整个冬木。”

“这样啊······”远坂凛仔细听着,但脑海中并不是对目前形势的分析,而是在想这样平淡的语气,冷静地制定计划,面前这家伙果然也是Archer,只是那个Berserker,都是因为自己,那个Archer才会变成那个样子。

体内的圣杯魔力因为情绪波动而躁动起来,只是很快就被脖子上那个奇怪的项圈压制回去了。

远坂凛感觉身体一阵钝痛,如同神经在灼烧一样,不由趴在了沙发上:“这是什么鬼东西······”她用力拉扯项圈,想把它弄下来。

Archer立刻上前阻止她用指甲划伤自己的脖子:“冷静点凛,这个项圈只是用来抑制圣杯力量的,你越是抵抗就会越痛。”

什么嘛,这个东西果然是他套上去,远坂凛疼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是这么难看的东西,把这个东西弄到自己身上的这个家伙,她真的好气,怎么可能冷静下来啊!

而试图压制少女双手的男子变成了她的唯一发泄对象,虽然抓住了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却还在乱踢乱蹬,脚不断踹在Archer胸口,有好几次擦着他的脸踢过去,男人只得无奈地拎着双手把远坂凛从沙发上拎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紧紧箍住。

“放开我啊混蛋!我又不是狗,凭什么给我戴这种东西!”远坂凛感觉自己现在就是马戏团中带着电项圈训练的小动物,乖的时候还能得到一两口吃的,而稍微有点反抗就会被电流打得爬不起来。如果说她刚刚的情绪波动是因为对Berserker产生愧疚,那么现在完全是因为对身后这个男人的憎恶。

“凛!”

在耳边响起了震响,这是远坂凛第一次听到这个红色Servant用这样威严的语气跟自己说话,好像···好像小时候父亲在训诫不听话的自己,一时发愣,随后整个身体就被固定了个严实,这下两个人就完全纠缠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了。

“······”视野只达到面前的茶几,身后那个人的呼吸不断扑在头发和耳边。

“是不是比刚刚好多了?”过了大概两分钟的样子,Archer在她背后问。

“嗯······”虽然不是很想承认,被迫冷静下来后的确那种烧灼感消失了不少,远坂凛甚少有这么顺从的时候。

“我会慢慢松手,如果哪里痛告诉我。”Archer说着,小心翼翼地从两人纠缠的四肢中抽身出来,还时刻注意着不把手底下的人拉伤了。

远坂凛任由对方摆布着,好像过家家的布娃娃一样,Archer完全从沙发上脱离出来,她却依然趴在那里,保持着被对方摆放的姿势。

是不是····真的有点过分了······Archer下意识皱了皱眉:“茶凉了,我再热一下,喝完热水再吃早饭吧。”

就在男人端着茶壶就要走进厨房时,身后却传来了一个轻微的声音:“Archer,如果早点杀掉我的话,就不必这样麻烦了。”

就算是从背后也能看到红色Servant的肩晃了一下,但远坂凛并没有去看,因为无需确认,她也知道答案了。

“你想多了。”

“或许吧,反正被圣杯侵蚀的远坂凛脑子不是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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