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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红A乙女】命运欺诈夜-卷三(7)

原创第六次圣杯战争

卷三:冬木碎片的虚伪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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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危险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出来,当Blank的眼睛落在自新都广场旁的办公楼走出的一个女孩身上时,他没由来地感到。

再普通不过的长袜和短裙,怎么看对方都只是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在校高中女生模样,只是,她为什么会从办公楼中走出呢?

Blank仔细辨别着从冷空气中缓缓传来的女孩的味道,吸血种的敏锐嗅觉能够让他在安全范围内观察远处的敌人,是他最喜欢的优势。

有一点香甜的味道,她的血正是Blank最抓狂的类型,就好像暮光之城中贝拉对爱德华一般,所有的吸血种都有自己对血种的偏爱。不过混杂在这美味气息中的魔力味道让Blank近乎失去理智的袭击冲动停了下来。

那个女生是一名Master,虽然没有魔术师的样子,她身上却有圣杯标记的痕迹。

这么说来,那种危险的感觉应该是来自她身旁Servant的了。

Blank并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察觉到自己,不过他们大概已经知道了新都广场的事情是吸血种做下的。他有点苦恼,虽然自身是吸血种中的真祖,自己的魔眼却也无法看到灵体化的Servant。

可是有一点很奇怪,冬木市的圣杯战争开始了么?

Blank是跟随大批涌入冬木市的死徒而来的,可是这些死徒的气息此时却无法被确切感知到。按理说为了维持自己的进食,这些死徒会将普通人类转化为吸血鬼,但除了昨夜在解决了裁决者后自己遇上的一个不大走运的吸血鬼外,并没有感应到其他吸血种的存在。

圣杯战争的事情会让冬木市成为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密切关注的地方,为了自身安全,不应该有大批死徒前往这里。

难道说有自己不知道的力量不仅掩藏了冬木市正在进行的圣杯战争,更掩藏了那些到达这里的死徒?

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而且Blank自己昨夜解决的八个裁决者尸体已经被运走了,却留下了血迹,难道圣堂教会是故意留下的痕迹引其他人的出现?他们的目标或许就是这个女生。

冬木教会到底在密谋什么?

按理说这些事并不关自己的问题,但Blank不能任由一批死徒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真祖与死徒可以说是密不可分的,若是损失大量死徒,真祖的存在也会变得岌岌可危。

Blank陷入两难得境地,他既想要跟着这个女孩,看看教会那边到底有什么企图,又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要吸血的冲动。昨夜他已经失去控制过一次,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又没有死徒可供自己吸食,难不保自己会狂性大发。

不过万一自己真的对她有什么企图,她的Servant也肯定会阻止的。对于这一点,Blank还是比较相信真祖和Servant的实力是不相上下的。

与此同时,Blank作为吸血种的敏锐感官也察觉到了,有两名神职者,可能也是圣堂教会的裁决者,混迹在人群之中。

他们似乎已经盯上了那个女生。

那两位神职者身着神父的装扮,与平日里围剿Blank的那些裁决者不同,裁决者一般都是穿着能够遮掩面目的黑色连帽长袍,或许他们是圣堂教会在冬木圣杯战争的监督人呢?

Blank只觉得自己有些头痛了,无论自己是否会招惹上圣杯战争中这样的麻烦事,他都决定跟上这个女子,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前面那个女孩似乎是在漫无目的地穿行在新都大楼之间,偶尔在一两家小商店门口停了停,后来又买了一杯浓浓的抹茶,慢悠悠地喝着,不知不觉竟来到冬木教会的新都分会。

该不会······整件事都是在引诱自己上钩吧?

先是派一个女孩闯入自己的监视范围,引起自己的注意,然后故意让两名神父跟踪她,让自己也抱着调查的心情追上去,最后想方设法绕到教会这里,进行围剿?

那个女孩却似乎也没料到自己会来到这里的样子,快步离开,却在转了三个街角后再次来到了教会门口。

看来她进入教会设下的结界了,自己也是。

然而紧接着发生的事情再次出乎了Blank的预料。

那个女孩忽然撒开双腿,尽全力在街道上奔跑起来。

 

“是真祖,只是和陆小姐一起都在结界里面。”August向露维亚汇报。

一身海蓝色裙装的露维亚点点头,此时她也能够感受到,在之前查探到的新都教会周遭范围,一个规模中等的结界展开了,陆白连同跟踪她的鱼儿都进入了这个张开的大网中。

露维亚并没有采取其他行动,目前她还不可以行动,这样大的阵障,别说是日本本土了,连时钟塔那边的魔术协会也该被惊动了,然而为什么会一点措施也没有呢?

“大小姐,恐怕英灵也不一定是真祖的对手。”August知道露维亚没有行动一定是有她自己合理的理由,然而真祖作为吸血种的始祖,由自然衍生出的如同精灵般的生物从诞生之日就被赋予了强大的能力,不死之身,魅惑的魔眼等。

强大的力量就是为了背负更为强大的诅咒,每一名真祖都会有强烈的吸血欲望,已经可以推测出新都广场的事情并不是普通食尸鬼做下的,而是这有着食肉癖好的真祖的“杰作”,任由他卷入圣杯混战中将十分危险。

“我知道,不过一旦你我参与进去,真祖必定会将目标转向你,到时候胜负成败就更不知如何掌控了。虽然不知道Servant和真祖到底谁更强大些,士郎也不是他可以立刻击败的对手。”露维亚喝了一口August端上的咖啡, “我倒是另有疑问,这个真祖似乎是昨天晚上才刚刚来到冬木,一般来说真祖的行动都和死徒的动向有关,而你我是直接由大师父送到这里的,气息不可能暴露在冬木市之外,他为什么会来这里?”

“您的意思是这里还有其他真祖或死徒的存在么?”August血红的眼睛闪过疑惑的神情, “从始至终我没有察觉到其他死徒的气息。大小姐,您有没有觉得这里很怪,似乎很多应该出现的人都隐藏在暗处,让人无法追查下去?”

露维亚点点头: “是啊,这个世界的老师先不说,他可能是被人挟持了。但是协会的动静,还有这没缘由出现的真祖······我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存在一个平行的冬木市,把魔术协会的人和那些死徒都放进另一个世界去了。”

露维亚现在只是抱怨地随口说说。她不知道,她的这番话很快就要被印证了,只是这里并没有一个平行的冬木市,而是一个世界的正面与它的反面。

 

陆白只想说自己还是把一切想得简单了,把自己作为诱饵这件事虽然是不错的想法,之后一系列事情却不在自己能够掌控的能力内。

这要从一个小时前说起,当黑Archer确认那两个神职者后,告诉自己,除了他们之外还有第三个跟踪者,但无法确认身份。

既然第三人并没有和另外两名神父有任何接触,这就说明他是第三方自己还没有接触到的人物,很可能是魔术协会那边的人,毕竟这几天来唯一没露面的就只有魔术协会了。

陆白的想法是,既然自己已经是小小的蝉了,何不欲擒故纵一把,让螳螂和黄雀先耐不住性子掐起来呢?

虽然她自己从未来过新都,在黑Archer的带领下还是能够自如地在高耸大厦间组成的迷宫般道路上绕行着,小心地兜着圈子,让这两拨跟踪者自始至终与自己保持安全距离,且让两方人能有机会察觉到彼此的存在。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两方跟踪者都已经发觉了对方,却并没有动手的意思,这让她有点焦急,一旦他们联起手,单凭自己和黑Archer想要抗衡是做不到的,必须尽快和新都酒店那边的露维亚汇合才行。就在陆白企图向着酒店方向行进时,诡异的情况出现了。

明明按照之前来时的路,如果右拐两个街区再向右,就会看到来时的小吃街,然而当陆白按照这个脑海中的线路图走过去时,竟然来到一条陌生的街道,而新都教会的牌子出现在视线范围内。

陆白只觉得从背脊的最后一节尾椎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有一点刺痒发热,如同蚂蚁从那里沿着脊柱缓缓爬上自己的身体。这种不安让她难受得想要跳起,但她极力忍住了。

自己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处于一个不易察觉的结界之中。

静下心来。

陆白不断告诫自己。

“小白,咱们现在似乎······”

“是的,大概是掉到了教会的结界吧。你有打破它的办法么?”陆白问黑骑士。

黑Archer在看不见的虚空中叹了口气:“你也是知道我作为魔术师的修为的,这结界的发动我都没有一点感觉,而且这似乎不是单一的空间隔离,而是进行了空间扭曲,一时我也找不到方向。”

“每次都会回到教会,而那三个人也没有什么动静,看来是教会那边找我有事了?这样的邀请还真是,令人只想拒绝。”陆白的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真当我没有办法破解么?”

黑Archer不由侧目:“小白,你不是魔术师,千万不要硬碰硬,会伤到自己的。”

“你放心。既然有魔术和魔法之分,除了五大魔法外其他的魔术都可以用科学手段达到,所以同样也可以被科学破解。空间结界也大致如此,想要单纯扭曲空间除非是Servant,否则依靠现代魔术师的手段是无法真正做到改变空间的。”陆白的眼睛转了转, “能够在不改变空间的前提下迷惑感官,最大可能应该是使用了视觉方面的障眼法。”

黑Archer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应该说魔术不是依靠这种小伎俩骗人的把戏么?他实在是不想打击女孩的兴致,可他自认为这样的计策是行不通的。

“不要一脸不信任的感觉哼!”没想到黑Archer的这一沉默,有点愣神的脸立刻被陆白把他的心思猜了个正着。

黑Archer无奈地摇摇头,他都忘了陆白是可以看到灵体的。

陆白当然知道魔术是没有那样简单就能轻易破解的,只是,她隐隐感觉到这里的情况不大对,明显跟踪自己的是两拨人,然而他们却在知道自己陷入结界后无动于衷,何况这个距离,他们三人也同样收到了结界的影响。难道他们中的其中一方不打算离开这个结界么?

“那么既然确定是迷惑了视觉,你打算怎么办?”黑Archer任由自己的Master在这里 “胡闹”下去。

“你还记得如果一直沿着这条街道下去应该会是那条路的对吧?”陆白已经想好了计划,只是需要求助熟悉冬木市的黑Archer。

“嗯,怎么?”

“我一会儿会闭着眼睛就这样直着跑下去,你跟在我前面,只要过了三个街口是正常的道路,就告诉我。”

“小白,这样跑下去不看交通灯很危险的!”黑Archer想都没想否定了这个计划。

陆白却笑了: “放心吧,如果他们的意图是要我死,现在早就动手了,何必费心设下结界一定要我进入教会呢?我想哪怕是我想被车撞死,他们都不会允许的吧。”

“可你这样一跑,也就暴露了你不是魔术师。”黑Archer的神色凝重起来。

然而女孩却没有担心的样子:“他们早就知道我不是那个陆白了,否则这样的结界对她来说又有多大难度呢?别担心啊,Archer,我要开跑了!”

陆白说着,闭上眼,拔腿就向着教会大门的左手方向直线狂奔。如果说空间无法被改变,这一切只是障眼法,那么一定是在自己之前拐弯时出现了一些偏差,然而如果是闭上眼睛,不受外界干扰直线行进,在同一水平面上是无法同时出现两座教会的,否则就会同时在一个水平面上出现两个陆白和两个黑Archer。

哪怕是魔术,世界的基本法则还是不会变的。相同的物体不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不同位置,也不会凭空多出一个相同性质的实物。

所以按照这个方法,哪怕闯不出结界,也会撞上结界的边界,让黑Archer打破就好。

“?!”忽然地,腰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陆白的奔跑被生生截止,“Archer?”

“铛!”三把黑键插入陆白身前的地面,想如果不是黑Archer的阻拦,被刺穿的就是陆白的身体了。

黑Archer显现出实体,双手已经握上干将莫邪:“看样子还真的让你找到了结界的边界,不过这下他们可不会让我轻易打破它的,希望你说的他们不会伤你性命的事也是一如既往的正确推理啊,小白!”

 

话说远坂凛和Rider对地下城的搜寻过程和付仇是差不多的,只是这位红衣女子经验丰富地在第一栋稍微富庶人家的房屋内就利落地找到了掩藏的地窖入口。

当远坂凛一脸得意地伸脚踹开雕花黑刺李木独门立柜的底层,向Rider展示下方的地下阶梯时,金发青年只得默默在心中道:其实搬不开的立柜可以叫我帮你挪开,这样暴力地把底层毁坏算是什么淑女风范啊?!

“哈,我就说这里有问题。”感受到从下方涌出的一种与死寂不同的寒意,远坂凛心知自己找对了探索的方向,虽然这代表着即将出现的危险,却还是忍不住骄傲起来。

“对是对的,你这么开心算是什么情况啊?下面很危险的,接下来就由我打头阵吧。”Rider已经无力对自己的Master再多加评论,也不愿意陪她打打嘴仗,直接跳下黑色的入口。

地窖里是没有光亮的,不过作为光之神阿波罗,所到之处就会有光亮随行,金发青年仿佛在黑暗中发着光一样,将地下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亮了。

远坂凛几乎错觉自己在地下感受到了外面的晴朗白日。

只是二人所看到的景象却一点也没有晴朗的感觉。地窖里并没有其他贮藏的物品,就在不远处,这里唯一的物什,就是停放在二人面前的一口纯黑色棺材。

与平日里的雕刻出复杂花纹,带着些许弧度的棺盖和有着宽窄不同大小的常见送葬棺椁不同,眼前这黑棺可谓是由一个规规矩矩的木头方盒子涂上了黑色油漆的感觉。没做任何装饰,简单的棱角竟让人产生一种锋利的错觉,这棺椁看上去几乎没有开口,就是一块巨大完整的黑色长方形木头罢了,可无论是远坂凛还是Rider,都在第一眼确认到这是棺椁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不祥。这是他们两人同时且唯一的感受。

如果真的是棺椁,肯定会有放尸体的入口。

远坂凛伸手触摸黑色的木制表面,果然在侧面有一条极细的缝隙,若不是她手指的触感敏锐,这样细窄的缝隙,再加上本身就是黑色的木质,就是在光照下都无法找到存在的开口。

远坂凛立刻缩回手,本能让她察觉到棺材里的东西会是十分危险的。

她并没有打开棺材一看究竟的打算,而是伸手到肩上,想要用那只金色的小鸟和陆白二号他们联系。

“吱!”就在这时,Rider和远坂凛都听到了,黑棺发出了一声轻响。

远坂凛的手指间立刻夹上一颗宝石,Rider则举起了金色竖琴。两人同时噤声,紧张地盯着黑色木棺,它打开了一条缝隙,从内部散发出浓浓的死亡气息。

里面会是什么?僵尸么?吸血鬼?

远坂凛的大脑飞速运转,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的不死种族,仅凭自己的魔力是无法抹除的。可Rider毕竟只是希腊和罗马神系中的神,身上的神性也不知道会不会对这两种生物有优势。

而Rider自己却没有这样多的顾虑,管他棺材里有什么妖魔,直接上前抢攻,让它没有还手余地,直至除去为止。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叩动琴弦,远坂凛来不及阻止,一声清脆的琴音已经传出,声波在空气中激起一道肉眼不可见却能够感受到的涛浪,直逼棺椁。

然而在声波还没有到达之前,黑棺便自己爆开了。

巨响中,木屑冲开,远坂凛立刻护住自己的眼睛,感觉到一个巨大的影子从冲击波中掠向自己。

“呲啦!”爪子和金色剑身摩擦的刺耳声响,察觉自己的Master有危险,Rider立刻用自己的金剑向黑色碎木片中的那个身影削去。

“凛,到地面上去!”想要召唤金色箭羽将整个地面上的房屋炸平,并将地面打出一个缺口,Rider却发现自己的战车在这个结界中用不了,果然这里是一个闭塞的里世界,自己的战车被隔离在外界真正的天空。

远坂凛通过和自己Servant的心理交流立刻明白了Rider的情况,幸而现在还是“白天”,Rider的所有属性都被大大提升了,但她也不敢耽搁,在Rider的掩护下向地面上方撤离。

飞扬的灰尘渐渐在利爪与剑刃的你来我往中消散开来,Rider惊异,原来这黑色坚硬爪子越向上越浅,逐步转为雪白的肌肤,而这双奇异的手的主人却是一名身着中世纪富家轻纱蕾丝裙的小姐,束腰和裙撑却并没有迟缓她的动作,甚至飘起的裙摆成为Rider视线和进攻的阻碍。

Rider如何能够做到不体面地把一名女士的裙子划破这种行为呢?

只可惜作为对手的妙龄女子却没有这样的意识,她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金发碧眼的美男子,燃烧的红色光芒似乎是压制了多年的欲望。为了将一双手的攻击范围发挥到极致,她干脆撕开自己的领口,将肩膀裸露出来,更显妖邪。

黑棺中的怕是不知被停放了多年的吸血鬼。

意识到这一点的Rider也不再将对手当作真正的女人来看了,毫不留情地用锋刃斩断了她的一双手。

黑红色粘稠血液从她雪白藕臂的断腕出飞溅,女子嘶吼一声,一对獠牙自鲜红的嘴唇呲出,咬向Rider的颈部。

“嘭!”吸血鬼女子的头瞬间爆裂,是站在地下阶梯的远坂凛的魔弹贯穿了她的头部。

Rider甩开吸血鬼已经没有生气的身体,他洁白的神袍上已经遍染血污,俊俏的脸和黄金般的头发也没有幸免。他有点阴郁地看着远坂凛。

红衣女人却不以为然,既然没有传说中能够杀死吸血鬼的银器或是白桦木,甚至圣水一类的东西,直接爆头自然是最好的方法。

远坂凛返身回到地面上,正要向肩头的小鸟告知陆白二号和付仇他们的遭遇,那只小凤凰竟然先于自己开口了,付仇的声音传了出来。

可是远坂凛并没能听清付仇说的是什么,因为她所在的房间墙壁被猛地撞开,她也被撞飞了出去。

Rider正从地窖中探出头,却看到红衣女人狠狠撞在了自己面前的墙上,心下一惊,不过手中的剑还是准确地命中了那个偷袭了远坂凛后紧接着袭向自己的男子心脏。

同样是身着中世纪服侍的男人,不过吸血种早就没有生命力的肉体即使被刺穿了心脏也无关紧要,在血液流干前还是能够行动自如。男人无视掉自己被贯穿的胸口,立刻双手向前,企图同样剜出Rider的灵核。

“远坂小姐?”火凤凰飞舞在远坂凛的脸前,发出陆白二号的声音。

“别打开棺材,也别靠近······”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危险逼近的预感让她一个用力生生从趴在地面的姿势双手伏地自己的身子向上撑起半米,从而堪堪躲开了向自己飞来的一把装饰华丽的厚重雕花木椅。

陆白二号的使魔虽然喷出烈焰,却依然抵挡不住没有燃烧完的木椅,又因为方位恰处于墙角,被烧灼着的木块压碎。

剧烈的运动让远坂凛从肺里咳出一口血痰,大概是有根肋骨被撞断刺入了肺部,不过暂时还能够忍耐。只是她不敢相信,竟然出现了第三只吸血鬼,看样子是从附近的房屋中冲出,还有更多的已经围住了这栋破损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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