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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萌·咖啡菌

【红A乙女】命运欺诈夜-卷一(6)

原创第六次圣杯战争

卷一: 14棋子的舞台

冬木圣杯之战的十年后,美国莱文罗德小镇再一次出现了圣杯的痕迹。

穿越者陆白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次元的平行世界,且被迫参与战斗,虽然憎恨被命运安排,她却最终发现平行世界或许是弥补原世界遗憾的唯一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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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er生前是认识陆白的,但是隐瞒了这一点。

末日之战在后边会有很重要的戏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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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凉的结局,苍凉的剑丘,孤独的身影,这是Archer的梦没有错,陆白早已知道了,却仍然忍不住流下眼泪。

忽然,男人记忆中的风景大变,陆白还来不及惊异,便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荒漠中,在那里遍体鳞伤的卫宫士郎正努力挪动着身体在沙地上爬行。

哪怕自己想要伸出手,在他的记忆里也是无济于事的,陆白知道,所以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男人艰苦求生。

远处传来飘渺的马蹄声,起先陆白以为是自己过于希望卫宫士郎获救而出现的幻觉,但不久后,真的有一支马队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沙丘上。虽然为首的青年头上围着厚厚的头巾,陆白还是眼尖地发现他是一个亚洲人。

那个青年看到已经晕厥过去的卫宫士郎,连忙策马,唤来同伴将失去知觉的男人抬到马背上。

“中暑加上失血过多,赶快带他回营地。”一个医生打扮的男人对青年说道,陆白听到他们说的是中文而震惊了。在她所知道的范围中,卫宫士郎的人生没有与中国的交集。

“你是?”卫宫士郎醒来看到照顾自己的青年,知道是他救了自己,略带感激地问道。

“我叫陆延,这里是中国联合军营地,你叫什么名字?是从哪个营地来的?”青年友好地笑道,陆白注意到到他手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戒指,她微微皱眉,陆家的戒指只有一个,这个姓陆的人应该也来自同一个陆家。自己与卫宫士郎其实算是同辈人,那么这个与卫宫士郎年貌相当的男人也应该是自己的同辈人,可她从没认识一个叫陆延的人。

“Emiya,卫宫士郎。”环顾四周,确确实实自己是身处军营,但卫宫士郎的回答没有隐瞒。

虽然双方用的都是英文,这名字却明明显显是个日本名字,在一旁站岗的士兵脸色变了变: “你是日本人么?”

卫宫士郎的记忆应该是在不久之后的未来,没想到那个时候,陆家对于中国与日本之间的历史矛盾的看番还是那个样子啊。陆白叹息,不过这也是她自己无能为力的一个部分。

虽然察觉到士兵语气中的不友好,卫宫士郎没有惧色:“没错,我是日本人,虽然我不是来自日本营地而是世界联军营地的,但我也一样认为你们没有必要对国籍有任何的偏见,毕竟目前面对的是全人类的威胁,在这种状况下内讧只会加速我们的灭亡。”

原来在未来出现了威胁全世界人类的灾难,各个国家都成立了联军部队,分散在战区的各个角落,相互协助着吗?从他们的对话中,陆白提取到这样的信息。

陆延示意那个士兵到营帐外等候: “他是南京人。”

卫宫士郎大概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士兵会对自己是日本人这一事感到不快,但这是他自己也无法改变的:“南京的事情我是知道的,也明白这件事对于两国之间的矛盾,无论以什么样的理由,那样的事情都是错误,我不会否认屠杀是无法原谅的罪行。既然在这里不便,我已经可以走动,自行回到我的营地了,多谢你。”卫宫士郎说着,起身向陆延道谢,拿起一旁自己的行囊。

随着卫宫士郎撩起帐篷场景再次发生转换,又是一个联合军的营地,只是陆白注意到这一次飘扬的国旗不是五星红旗,而是联合国的旗帜,这里大概就是Archer隶属的营地了?

陆白看着陆延与自己擦肩而过,来到一队正在操练的士兵面前: “你们好,我是从中国联合军调来的,我叫陆延。”他的脸色因为看到人群中的卫宫士郎而轻松了些,卫宫士郎也示意地点点头。

这个时候的卫宫士郎基本上已经逐渐向Archer的样貌变化了,皮肤已经变黑,而陆白看到他橘色的头发里面已经掺杂了银白。

卫宫士郎和陆延在谈论着什么,看起来心情还是挺愉快的,两个人不一会儿就笑了起来,不过陆白却始终没能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最后一个场景,陆白后来才知道这就是Archer被抓去审判前的记忆了。似乎联合战争取得了胜利,世界终于回归和平,但有些打着正义旗帜所犯下的不人道行为必须有人担起责任。

“你为什么要承认你没有犯下的错?!”陆延的情绪很激动,他一拍桌板,木制的桌子摇了几下,发出脆弱的“咯吱”声。

卫宫士郎则一副坦然的样子:“有时为了维持一时的平和,必须有人受委屈,战争刚刚结束,大家必须对正义充满希望,如果我的牺牲可以维护世界的希望,也是值得的。”

“你是···笨蛋吗?”良久,从陆延嘴里说出这句话。

木屋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想必是抓捕的人已经到了,陆延前来是来报信,卫宫士郎却没有逃走。

“最后问你一次,走还是不走?”陆延的手已经按上了腰上的枪,那是一把沙漠之鹰。

卫宫士郎站起身:“放弃吧朋友,别因为我耽误了你的大好前程,你和陆家,被我牵连进去可是不好。”他从容地打开木门,面对一排排警觉而蓄势待发瞄准自己的枪口,举起双手就要走出去。

“我已经不再是家主了。”陆延走到卫宫士郎身边,枪已经出鞘,闻言,陆白才发现他手上没有戴戒指。

“陆上校你这是做什么?请你放下武器,这件事和你无关。”抓捕队的长官见陆延的枪并没有指向卫宫士郎而是面对着自己连忙喊话道。

卫宫士郎看向陆延,一瞬间因为吃惊而瞪大了眼眸,是没有料到陆延竟然放弃了自己的身家,但随即摇摇头:“陆延,别管我了,这是代价,我早就有所觉悟了。”

“可我的觉悟是不能让你就在这里被他们杀掉,你明明是英雄,所以快跑吧。”说罢,青年举起枪。

陆白闭上眼,五声枪响,包围圈中只剩一人独立。

卫宫士郎,陆延,陆家,所以这才是召唤成立的真相吗?

 

第九章

还在上高中的陆白看起来和现在也没差太多,扎着马尾的样子蛮可爱。

Archer看着前面一高一矮两个身影,这个故事他已经看过一遍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陆白的意识逐渐适应了这个身体,这一次的片段更为清晰。这一次他终于听到了对话的内容。

“别走。”女孩说。

男孩没有回答。

“跟我一起走。”她补充,但是声音很小。

男孩的脚步顿了顿,他听到了,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可最终选择离开。

女孩一直站在那里,她站了很久,久到男孩早已消失不见。

忽然地,女孩的脸上出现一道道透明的伤痕, “看来是我算错了,可惜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她说,却没有哭。

陆白的表情称不上伤心,似乎只是在目送一个陌生的过客,她的眸子里映射的也不是某个人的背影,而是更加遥远的东西。

她在衡量。

Archer是这样认为的。

陆白看着付仇的背影,目光和看着某个化学式的神情是一样的,这几天Archer时常能够看到这样的眼神。

“不值得,小白,他真的一点也不值得你这样做。”Archer走到女孩身边,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陆白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他觉得她是伤心的,她应该伤心,她这样冷漠的样子,比她哭出来更让他觉得难受。

比刚刚的男孩还要高上很多的影子像庇护一般在人来人往中遮住看向她的视线。

她听不见的,Archer知道,却依然想要告诉她。

“总有些事情,是需要去相信的。”

 

陆白睁开眼,眼眶有些黏黏的粘在了一起,她用手背蹭了蹭,把乱七八糟的都抹下去。轻轻翻了个身,看到椅子上的男人翘着腿,抱着臂,还在熟睡。原本应该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睡个回笼觉,她却忽然盯着男人半垂的头,看着那似乎被寒风雕琢过的棱角面庞。

Archer睡着了的样子似乎和醒着的不大一样,怎么说呢,乖了很多的模样。

陆白是这样觉得的,于是自己也没发现因为这样的想法而笑了起来。

大概过了十秒,男人睁开灰色的眼眸: “现在时间还早,怎么不多睡会。”

“······”被发现偷看的少女把眼睛以下的脸一下藏在被子里,有一点点懊恼地看着自己的Servant, “你什么时候醒的?吓死人了!”

“忽然发现你的记忆中断了,就知道你醒了。”Archer揉了揉鼻梁,看到少女一脸不快地瞪着他,又补充道, “原谅我窥探了你的隐私,一般来说Servant不该看到Master的记忆,不过鉴于你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或许是个例外。”

“啊,这个无所谓啦。反正我也看到了你的,扯平了。”陆白重新把脸露了出来, “Archer, 未来真的发生了毁灭性的战争?”

“在我那个平行线是的,不过我想你那个世界和这里不会。”

“为什么?”陆白好奇,但见Archer良久没有回答,便提出下一个问题, “那个陆延是谁?我在家族里没听说过他,从时间上来讲那个时候的家主该是我,为什么戒指会在他那里?你昨天问我有没有兄弟姐妹,是不是因为他?”虽然是一连串的问题,但根源只有一个,陆延是什么人。

Archer抬了抬眉毛: “看来是我最近回想那件事次数太多了,你都看到陆延了。好吧,我也是因为你的戒指才开始仔细思考这个问题的。这也可以回答为什么我说你的那个世界和这里不会有末日战争。”

Archer顿了顿,应该是想先整理下思路和语言:“Master,虽然我是卫宫士郎,但如你所知,Archer只是卫宫士郎无限可能中成为某个无名英灵的那部分,更简单地说,只有成为了英灵的卫宫士郎才是Archer。在这里我可以坦白告诉你,末日战争,是发生在卫宫士郎与阿赖耶定下约定,成为了守护者但还没有死亡正式成为英灵的那段时间发生的。”

“所以阻止末日战争其实是守护者的任务?”

Archer点点头:“卫宫士郎因为一场核危机而定下了守护者契约,之后被派去了某一个平行的时空,去阻止可能会发生的末日战争,而无论在哪个我经历的平行记忆里,陆家家主都是男的,叫做陆延。所以在我看来本质上发生末日的条件基本上有两个才会成立,一个是,卫宫士郎成为了守护者,二是陆家的家主是陆延。”

陆白觉得Archer说的有点道理。

“那么从第一个条件来看,卫宫士郎在你那个世界根本不是人类,于是第一个条件就不成立了。而关于陆延,按照年代和年龄来看,他和你是同辈人,既然你说你从没听说过这个人,那就印证了我之前的想法,你和陆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存在。既然世界可能因为一件事的不同结果而发生了分歧,那么陆家未来的家主出生时到底是男是女也应该是其中一个导致分歧的点吧?我猜大概如果生下来的是女孩,她会被起名为陆白,而男孩就叫陆延。既然无论如何作为英灵的我参与了末日战争,那么只要是我拥有记忆的时间线都是出现末日战争的时间线,而我只认识陆家的陆延却不认识陆白,所以,这个世界和你那个世界,没有陆延也就意味着未来也不会有末日战争出现。”

“嗯,确实是合理的推测。”陆白十分仔细地听着Archer的分析,最终认可了这一想法。

Archer说完,看着陆白的眼神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看来你召唤我,不是什么偶然,应该是因为你和陆延原本就是同一个灵魂的不同存在形式,如此说来,我应该为你为我做的牺牲道谢。”

陆白的脸烧红起来:“不,就算你怎么说,这也不是我做的事情,那我就暂时先收下这个道谢了哦······不过,你看到的是我的什么记忆啊?虽然觉得不该问,但是我还是很想知道。”

Archer低下头,不去看女孩的眼睛。

“好吧,我知道了。”陆白心里一沉,不过也不能为此责怪Archer, “Archer,你还记得上一次你被召唤出来参加圣杯之战的事情么?”

红衣骑士摇摇头: “若不是你说,我都不知道,每一次英灵回归英灵殿,该次战争的记忆都会消失,以避免平行世界的记忆混乱。”

“那······作为看到我隐私的公平交换,我也问你一个隐私问题好啦?”陆白犹豫着将一直压在还在自己世界就一直纠结的问题说出口,不过Archer没有反对的神情她就放心大胆地问了出来,还带着某种姨母笑,看得Archer有点发毛, “Archer喜欢远坂凛么?”

“凛?”Archer很显然没料到陆白会问这个问题,愣了一愣。

“是啊,毕竟你在我那个世界是动漫作品嘛,拉cp这种事情,很常见的,不过我一直都觉得如果Archer有喜欢的人,那一定是凛!”陆白说,虽然网上弓凛的cp只是众多猜测之一,如果他们真的相互喜欢的话,还真是般配的一对呢,陆白自己也是个的弓凛厨,不过她觉得还是不要告诉Archer枪弓也是厨力满满的cp的好,“注意哦,我问的不是卫宫士郎,而是Archer你。

Archer就像任何一个被问起初恋的男生那样,有一点点害羞不安: “高中的时候是很憧憬她的,那样优秀的女孩。后来因为很多原因分开了,我不能和她在一起,否则会给她带来伤害的,不过没关系。至于Archer喜欢不喜欢远坂凛,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成为英灵后,我想的也就只是如何纠正年轻幼稚的自己犯下的错误罢了。”

只要能够成为正义的伙伴,或者是能够亲手手刃自己纠正错误什么的,爱情就没考虑过了么?陆白的脸色在一瞬间有些失望,不过也有种意料之中的确认感。

这一丝失望被Archer察觉到了:“我理解你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没关系,既然成为了英灵,事实上也就没有过去和未来了,现在的这场战争没有卫宫士郎,我没有在纠结过去的复仇,只是觉得能帮助你就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你啊,还真是个笨蛋。你杀不杀死自己我才无所谓,Archer你偶尔也找点自己想做的事情啊。”听到Archer这样说,陆白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思考的不是这件事,所谓的帮助自己到底还是在为别人服务,Archer不也到头来没有在考虑他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么,所以她不认同,但又能如何呢?懊恼地翻了个身,她闭上眼睛试图睡着,暗暗后悔自己刚刚有一点多嘴问这样的问题。

殊不知Archer望着女孩的后背,眼帘微微垂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翘后又低了下去。

 

虽然已经接近正午,餐厅里却只有闷头喝着咖啡的陆白,Archer在上次去超市的时候买了一罐红茶,此时正烧着热水,而付仇和Lancer明显对咖啡不感冒,Lancer看着自己的Master对着一壶新沏的绿茶使用保鲜魔术。

“那么你们的看法呢?是和Assassin结盟还是和Saber?”Archer端出茶具,棕红色的液体从许久未被使用的描金玫瑰茶壶中缓缓流入白瓷杯中,旋转的水面蒸腾着氤氲的茶香。

陆白看了一眼自己的Servant,伸手将他的茶拿了过来,在嘴边吹了吹后送入口中。

“你刚刚喝了一杯咖啡,茶的味道会被搅乱的。”Archer如此说着,再给自己到了一杯。

Lancer看着这行为怪异的主仆二人,眼珠转了转:“我不认为这两面都有很好说话,尤其Saber,怎么看都是好战分子。依我看既然你们和Berserker已经交过手,他的实力也并不是十分强,而且在密林中也能够掩人耳目,不如在他和其他人结盟之前,今天咱们就一起去山里把他解决吧。”

付仇品了扣绿茶:“我赞同Lancer的想法,如果我们可以顺利干掉Berserker,连同山里的地脉也可以归咱们管理,说不定其他Master会主动上门提出合作。”他的目光转向陆白, “为了保险起见,小白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不,我要和Archer一起去。”陆白说道,将剩下的红茶一饮而尽,味道真的是自己所喝过的最好的红茶,起先带着浓郁香气的苦涩在舌尖蔓延至舌根,蜕变为持久的甘甜, “虽然从目前来看Berserker是最容易讨伐的对手,不过难保他在上一战中保留了真正实力,而且既然还有可以隐秘行踪的Assassin,我担心在你们进行战斗的同时会把其他Servant也引到林子里,有Archer在的话至少可以防御被围攻。”

Archer点了下头: “小白说的没错,Assassin的确是个棘手的问题,更不用说一直没见过的Caster也是偷袭类型,你们单独前去肯定会有很大风险。”

“说到Assassin的能力······或许我有一个想法能够化解他借助阴影遁形的技能。”陆白灵光一闪, “如果周身范围内没有任何阴影,他就必须借助灵体进行偷袭,最好的方法就是将咱们自身变成发光体,这样就不会留下自己的影子了。”

“自身变成发光体······小白你是打算把我们改造成人工太阳么?”付仇显然认为陆白的提议就是天方夜谭。

“人工太阳一弄不好就会发生核爆的,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我想只要在大家的衣服和头发上做一些手脚就差不多了,萤火虫用来发光的荧光蛋白,可以利用相同物质做成生物荧光涂料。”

“慢着慢着,又是萤火虫又是生物涂料的,这听起来和人工太阳一样都是几乎不可完成的吧!”付仇已经抓狂了。

陆白露出胸有成竹的表情:“靠我一个人自然不行啊,可是Archer可以啊。”向自己的Servant投过一个极其信赖的眼神,陆白说。

Archer似乎有了点头绪:“你该不会是想······”

“只要是知道原理,Archer的投影是可以制造出和真品所差无几的东西出来吧。”陆白似乎早有准备,从自己的笔记本里翻开一页密密麻麻的化学式, “根据荧光蛋白合成的纤维布料,用这个做成衣服的话,就有发光效果了。”

几乎可以看到Archer额上冒出数道黑线,不过他还是接过了笔记: “虽然我生物化学完全没学过·····投影,开始。”流畅的金色魔术交织在一起,从Archer的手上缓缓垂下,是一条白色的羊毛裙, “白色的发光效果应该是最佳的。”不知为何害羞了起来,红衣骑士把裙子交给陆白后就叉腰别过目光,同时又打量着Lancer的身材,做出了一套可以包裹铁甲的白色斗篷。

付仇在接过自己的白色运动套装后看向红衣骑士: “你自己呢?”

Archer轻松地笑了起来,身上红色的圣骸布瞬间变成白色,衬得一头银发也不那样显眼了。

“那咱们这就出发吧,争取速战速决。”

“不过,陆白小姐······”Lancer忽然说道, “既然已经知道了Berserker是动物类型的英灵,如果你能操控少部分的火系魔术一定能够为我们制造更有利的机会。”

“好,我会尽力的。”

“不过你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安全最重要。”Archer揽住陆白,最后叮嘱了一句。 


没有偷猎者,也没有伐木工,没有火源,今日的森林格外宁静呢······看林员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靠在一棵大树的树根上。他没有名字,他只是森林的守护神罢了。之前的看林员因为没有足够支付生活的工资而离开了这里,这片森林已经荒废了许久。同样被荒废的还有他和他的同伴们。

不过就在十年前,自己忽然发现自己能够离开扎根的土地了,是一股隐藏在这片土地下的力量,选中了他,要他好好守护这片土地。十年来,他化为人形,将古老的树精一族魔法记载在千年树皮上心想自己就这样守着自己的家和同伴一辈子。

直到前几天,他忽然感应到前所未有的危机,大地告诉他这片土地下的灵脉已经成熟,很快便会被收割了。

那样的话,自己就会消失,谁又来保护这片土地呢?他不能允许。

他向这片赋予他新生的山脉祈福,祈求拯救大地的方法。

“加入夺取圣杯的战争,只要你最终取得了胜利,就可以保住滋养土地的灵脉了。”那个声音回答道。

可他自己只是一介小小树精: “我怎么打败所有人?我做不到。”

回应他的祈求,巨大的能量自脚下的灵脉与身体连通,法阵绽放开来,他感受到新生命的降临。

“芬里尔,以Berserker的职位降临于世,它会帮助你守护这里。”

新生降临在这个世界的巨大灰狼,莹绿色的眼睛望着他,忽然亲昵地凑上前,用温暖潮湿的鼻尖蹭了蹭他的手。他能感受到强大的力量充斥着它的全身。

“和我一起守护这片土地吧,Berserker。”

“Berserker?”忽然感觉到有四道气息进入林地范围,看林员呼唤到,巨狼悄无声息地自草丛中踱步而来,嘴里还叼着一只松鼠。 “又是他们。”其中两人似乎是前天交过手的Servant和Master,在上一战中芬里尔失利,这次绝不能轻易认输。

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决心,Berserker呲着白森森的利齿,喉咙里发出一声声低吼。

“现在还不是时候,夜晚才是你发挥最佳实力的时候。”看林员的手像安抚小狗一般轻抚着巨狼的额头,芬里尔享受地晃着头,将松鼠吞入腹中。

并没有风吹过,周遭的树却发出低语,枝叶摆动,渐渐在一人一狼周围环绕起绿色的旋风,伴随着消散的落叶,两个身影不见了,仅存的气息也缓缓飘散在偌大的山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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